bibo必博科研主要靠文章数量、分区、引用因子、项目数、项目金额、项目级别来影响绩效,其实虽然压力大,但是是努力就有收获的,算是比较客观的指标。当然科研也有其不合理的地方,说两个吧,第一个就是所有老师的方向不同,有的方向好发文章,有的方向不好发文章,尤其生化材环这一类就好法,但是工程一类就难发。比如我是学机械的,是一所二本,我们学校机械学院现在的趋势是老师都开始转材料,完全是和社会潮流背离的,因为材料期刊多,见刊快,做人工智能、机器人这一类看似热门,其实就我看,基本在我们单位未来在科研上是没有出路的,因为同一个学院做材料10篇文章,做机器人最多两三篇,做机器人这种东西就应该去企业或者华五清北这样的产学研很完善高校,脱离行业呆在高校永远只能跟风,抓不住趋势。第二个就是申请项目很看运气,也看师承和背景,有的老师来之前师承的是业内很有话语权的大牛,本子就好中一点,不过这可能是我个人的偏见,可能本子评审是真正公正的也未可知。
我所见跟教学其实无关。一般情况下,领导想找你茬,给你穿小鞋,就会给你的教学找毛病。到了每次教学评奖评优的时候,领导的意见也占了很大比重,同事对你的打分也往往受领导影响,领导会在大家打分之前,暗示他喜欢谁,或者夸奖谁,大家也就懂了该选谁。但是,无论怎样,所有老师必须在明面上要举着教学最重要的大旗,不然很容易落下话柄。但凡任何一个公家单位,应该都有类似ZZ正确的东西是不能随便乱讲线.同行打分
我所见跟教学其实也无关。其实就是办公室ZZ。打分虽然都是暗中的,不过我所在的制度是能知道同行给的平均分的,评职称也要作为一个教学能力的依据,一般情况下如果无仇无怨,都是给同行打接近满分的高分,这就导致如果你分低了,有人打低分你会立马觉察出来,圈子不大,往往也会暗中去猜是谁。不要认为一群高知就所有人脱离了低级趣味,当你面上比同事优秀的时候,往往就是你要暗中从同事手中吃亏的时候。
这个和教学有关也无关。其实学生更在乎你不伤害他的尊严,以及你给他考试打高分,你的教学能力也能体现,但也只是有限的体现。什么叫不伤害他的尊严呢?比如有学生上课违反纪律,你如果训斥他了bibo必博,就有可能收到日后打分上的报复。如何在和和气气的气氛下让学生遵守记录,其实是一件挺值得摸索的事,这种与学生相处的经验其实也可以用在与同辈同行上。我这里不是说训斥是错的,而是说因为要考虑打分的原因,其实达成整理课堂纪律的方法有很多,你最好不要选择最直接的训斥。另外一方面就是打高分。学生打评教分数是在课上完之后,期末考试之前的。所以,你需要让学生能够感受到他们在你的课上能拿到高分(即便最后拿不到)。我有一个班是前面一个学期给他们带过课,后面一个学期还要给他们带另外一门课的,刚开始我不懂,就按正常打分,第一学期的时候我学生评教分数很正常,第二学期就急转直下。后来我没办法,只能学聪明了,这种给同一个班要上多个学期课的时候,我就前面的学期给他们出简单拿高分的试卷,直到最后一学期才给他们出正常难度的试卷。我同事为了讨好学生,在学期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会买蛋糕给学生吃,一百个学生左右,每个人其实只能用牙签挑一小块,最后还能留下一个和学生交朋友的好名声。如果是我在我上大学的那个年纪,我同事这种老师我也会很喜欢,不过我上大学的时候没有老师讨好学生到这一步,倒是初中高中有个别老师为了讨好某个学生的家长对某个学生爱护有佳,但是现在我只会觉得有点虚伪,到底是岁数大了,看人往往负面多、正面少。总归学生打分这个,是个复杂的事情,不简单需要你运营好教学,你还需要充分理解和运营好你和学生的关系,如何更高效地让学生掌握知识的重要性排在师生关系的后面。
总而言之,还是科研比较难。教学无非人与人那点事,只要你情商在线,老师之间分数差不了太多,你要拿教学奖,一方面你要课让学生喜欢,但另外一方面你得跟领导关系好,都有经营的方法。
不是说上课多就是搞教学,得拿教学奖才行。但是大的教学奖都是科研牛人拿的,你科研不行,都没人推荐你申报。
大的教学成果奖非常讲究学界地位,不是像中小学那种看你的讲课技巧,如果科研不行,行政又不行,就别琢磨教学这个事,根本走不通!
教学最低要求会念课本就能上课,有本科的底子就能起步。但是能上好课很难,要花费很多很多时间来备课和多轮打磨。更不要提教改项目、教改论文和各级教学成果奖,根本不是一般教师能拿得下的。
现在高校教学科研岗进门的门槛起码是博士,基本都能发几篇像样的论文。拿项目相对较难,但是青椒磨上几年,拿国自然也是有希望的。但是要想拿大项目,戴大帽子,那也是非常难,不是一般教师能追求的目标。
在我的固有认知里,大学教师本应是既做教学,又搞科研的,而且应该将二者融为一体,面面俱到,这没什么可说累的。
直到我看到了不少大学老师英年早逝,听到了太多大学老师的肺腑之声,我才逐渐意识到:
”的理念,使得柏林大学快速发展,获得了“现代大学之母”的美誉。而这个“母”就在于它使科学研究这一职能在大学落地生根。在漫长的大学发展史中,我们所熟知的很多担任过大学教职的人,也是相应领域声名遐迩的学问家。如康德、黑格尔、爱因斯坦,陈寅恪、朱自清、钱学森,等等。
由于大学既是教育组织,又是学术组织,使得该组织的主体成员——大学教师,既要从事教书育人的活动,又要开展科学研究工作。这种业务定位也从历史照进了现实。
客观历史与现实形势令我们无法否认这一主张的合理性,它确实为大学破解各项职能活动的对立,进而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充满希望的指引。科教融合让大学实现职能的整合优化,为大学教师最大化地减轻学术活动压力,我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可以为之努力的方向,也愿意为此做出尝试。
他在教书育人方面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智慧,在学问钻研上也留下了编修典籍的业绩。此外,还有很多大学问家、大科学家,也都是在课堂中博得美名与赞誉的人物。>
一些老师擅长写论文却讲不好课、一些老师深受学生喜爱却达不到发表指标、一些老师在讲足课时与完成科研绩效之间左支右绌……这些事实无疑反映了一个真相:
研究是公共的,教育是私人的;研究是结果问题,教育是过程问题;对高等教育而言,研究是必要成分,但不是充分要素……事实上,教学与科研的异质性在当前愈发明显,承担教学与科研任务的大学教师在两种活动中所需的禀赋与特质也愈发差异化。
无论从学术职业活动的规律来看,还是从当前的具体实践来看,我们都应确立一种科学合理的学术分工体系,使之贯穿于大学教师的招聘、任用、培训与晋升的诸多环节之中。
教学与科研的分工若要顺利推进,对于两种活动的同等评价与激励是关键。大学教学的地位式微、教学型教师的矮化或污名化等,都需要评价制度的设计者运用更多的智慧去解决。换言之,只要教学与科研是必要的大学职能活动,那么
大学教师的教学成绩与科研成绩就应得到同等对待,教学干得好与科研干得好理应等同激励。
最后,不知道大家如何看待大学教师既要做科研,又要做教学的现状,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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